半个月后,祁雪纯出院了。
她的伤还没好,她还有机会!
她从来没见傅延这样。
“统统我买单,放心吧,”祁雪纯弯唇,“反正花的也是司俊风的钱。”
“我说得没错吧,今天你的冤屈被洗清了。”他为她高兴,也有些得意。
祁雪纯:……
心口酸酸的,眼底也胀,原来她也会吃醋的,醋劲也很大,蔓延到五脏六腑。
甚至有个专家私下找到司俊风,神秘的向他推荐一种特效药。
玩累了,她便在榻榻米上午睡。
“太太总不能天天来公司吧。”有人撇嘴。
腾一疑惑:“你出来,司总就没被惊醒?”
迟胖走后,司俊风让祁雪纯好好休息,找人的事交给他。
迟胖点头,“太太,我住在三十米外的房间,有事你给我打电话。”
闻声,男人淡淡转眸:“没见过老婆教训丈夫?”
谌子心一脸为难,但目光一直往她脸上瞟,注意着她的表情。
“你怎么进来的?”她嘶哑的声音里带了怒气。